冬日的金华山有几分萧索,山下的樟林苑更是显得静谧。
十二月中旬,方樱就和夏沫换了工作,住到了樟林苑。
这天方樱早早回了樟林苑,陪着方兰在后花园散步。
因为反对和顾宇航缔结婚约,方樱在方兰面前总是噘着嘴巴,想让方兰推掉她和顾宇航的亲事。
方兰见方樱噘着小嘴,微笑道:“小樱,你知道我今天叫你回来,想跟你说什么吗?”
方樱扭头看着方兰,没好气地说道:“知道,还不是讲姓顾的事情。妈,我对他真的没感觉。”
“小樱,你猜错了,妈今天要跟你讲玉龙的事情。”方樱的心思都在方玉龙身上,为了逃避顾宇航的追求,方樱还故意调到陵江来工作,一有时间就和方玉龙腻在一起。
两人在房间里做些什么,自然逃不过方兰和夏竹衣的眼睛。
方兰和夏竹衣一合计,打算让方樱加入太日教,死心塌地跟着方玉龙。
就算将来方樱和顾宇航在一起,也只是表面文章,就像方兰和方汉民结婚这么多年,一颗心始终在方家。
“玉龙的事情?他有什么好讲的?”方樱自认对表弟了如指掌,连表弟身上有几根毛都清清楚楚。
母亲跟她讲表弟,无非是想阻止她和表弟的不伦恋情。
“小樱,我知道玉龙身上有股特别的魔力,很吸引女人,尤其是他身边的女人。你跟他在一起这么长时间,感情亲密深厚,对他难以割舍是很正常的事情。可你是玉龙的姐姐,就算你和玉龙情投意合,你也不可能嫁给玉龙。”
方樱听了方兰的话,沉默不语,谁让她是方玉龙的表姐呢,方樱突然羡慕起张重月来。
张重月是方玉龙的表妹,两人不但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甚至还订了婚。
“小樱,你知不知道玉龙的太爷在玉龙很小的时候就给玉龙算过命。那个师父说玉龙有帝王命格,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玉龙的太爷对玉龙格外重视,甚至要玉龙代替他舅舅继承范家的家业。”
“这个我听大舅妈说过,不过范家现在已经没落了。”
“不,你错了,范家只是暂时蛰伏罢了。有玉龙在,范家就不会没落,总有一天,范家会再次腾飞起来。我们方家也一样,玉龙身上挑着方家和范家两家的希望。”
一直以来,方樱只知道表弟是个无忧无虑,身边美女环绕的富家子弟,听方兰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表弟肩上挑着千斤重担,挑着方范两家的希望。
“妈,我跟我说这些,是不是想让我主动离开玉龙,不要影响玉龙未来的发展?”
“不,恰恰相反,妈跟你说这些,是要你记得你是玉龙的姐姐,无论何时何地,你都要记着,一切都要为玉龙的利益为上。小樱,你知道当初为什么要建这个园子吗?因为这个园子里住着玉龙身边最最核心的人。为了方便管理,玉龙还创建了一个教派,以范家祖传下来的《太日经》为教义,叫做太日教。今天是月半,是教中每月举行祭司大礼的日子,也是新教徒入教的日子。今天晚上,我准备引你入教,以后你就是太日教的教徒,而玉龙就是你的教主。”
方兰的话让方樱大为震惊,她没想到方玉龙身边还有这么大的秘密,竟然创建了一个教派,而住在这个园子里的女人都是这个教派的人,换句话说,太日教的教徒都是女人。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教派?
淫邪之教?
“小樱,这可是玉龙身边的大秘密,除了入教的教徒,外人是不知道这个教派存在的。你可要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就算是你爸爸也不能说。你爸爸虽然也姓方,但不是我们这个方家的一分子,他只能看到眼前的一些小利,永远不会有你舅舅那样的格局。玉龙是方范两家未来的希望,他的高度肯定要超过你舅舅。俗话说,一个好汉三个帮,别以为这些女人住在这里,都是玉龙的情人,她们都可以帮到玉龙,等到时机成熟,范家便能重铸辉煌。你是玉龙的姐姐,更要在玉龙背后默默帮助他,支持他。”
方樱和方玉龙的姐弟恋正是干柴烈火、如胶似漆的时候,听方兰这么说,立刻用力点了点头。
突然想到夏沫之前一直住在这里,又是表弟的秘密情人,方樱又问母亲,夏沫是否已经加入了太日教。
“本来今天是准备让小沫入教的,你跟她换了工作,只能等下次再让小沫入教了。梦令现在代理教中的祭司之职,等下她回来,你先跟她学一些教中的规矩。小樱,我知道你不喜欢顾宇航,但你现在不能和玉龙结婚了,总要交个男朋友。你爸看中了顾家的势力,我想顾家看中的也不是你,而是你的身份。你舅舅还有很大的上升空间,顾家想拉拢你舅舅。不管你和顾宇航未来如何,也不管你和玉龙的关系如何变化,你都要牢记你是玉龙的姐姐,是方家人,一切都要以玉龙的利益,以方家的利益为上。就像妈妈一样,虽然和你爸爸结了婚,但我一直都当自己是方家的一分子。当初我不远千里来陵江打拼,就是因为这里是范家兴盛之地,而玉龙的爸爸是范家的女婿,我想帮他重振范家,也重振方家。现在这个重任压在了玉龙身上,也压在了你这个姐姐身上。”
方樱看着母亲严肃的表情,用力点了点头。
想到母亲和父亲一直长期分居,内心不由得为两人的婚姻叹了口气。
父亲确实没有舅舅那样的气度和成就,在母亲眼里,父亲只是一个工具,或者在父亲眼里也一样。
而母亲一直希望她和表弟结合,并不支持她和顾宇航结亲的事情,只是找不到理由否定父亲的安排。
方兰一脸凝重,又道:“妈知道玉龙身上有特别的魔力,无法阻止你和玉龙的交往。但你要记住,你和玉龙在一起是禁忌,绝不能让外人知道。在外面,你要保持一个姐姐该有的矜持。”
樟林苑地下室,卢梦令陪着方樱在换白色的纱袍,白色纱袍的款式都一样,呈半透明,隐隐露出女性的象征之处。
卢梦令入教后,规范了很多祭祀的服装和礼节,定制了白色的纱袍代替一开始的婚纱。
白色的纱袍象征着纯洁,但纱袍下不着片缕,在方樱眼里却显得有些淫荡。
“梦令,今天晚上,所有人都要去地下室吗?”方樱突然想到了母亲和舅妈,如果两位美妇人也加入了太日教,这样穿着纱袍像什么样子。
“嗯,今天是月祭之日,又是姐姐入教之日,当然所有人都要参加。”
“那我妈和舅妈呢?”
“姑姑和干妈当然也在,她们是本教的圣母,姐姐入教这么重要的事情,她们当然要在场见证。”
圣母?
方樱见卢梦令说得一本正经,面色庄重,心头有几分惊讶。
或许太日教并不是她想的那种方玉龙想出来的荒唐游戏,而是等级划分严格的组织,她母亲和舅妈是教中等级最高的女人。
当然,现实中,住在这里个院子里的女人也以她们为尊。
卢梦令将白玉吊坠合在手心,闭目祷告,然后才将白玉吊坠放入纱裙内。
方樱知道母亲和舅妈都有这种吊坠,只是色泽和形状有些不同,见卢梦令举止庄重,知道吊坠不是普通的挂件饰品,问卢梦令挂件代表什么。
“姐,这是本教的信物,我们每日起床,都要双手合着玉佩面向太阳祷告,为我哥,也为我们自己祈福。今晚入教之后,哥会给你一个玉佩的,以后姐姐就和我一样戴在胸前,每天起床合在手心,对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默念祷词——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太日神与我同在?
太日神伴我永生?
这可能吗?
方樱见卢梦令说话表情严肃,虽不相信,但也没有多说,只当这口号是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用来给众女洗脑的。
大厅里的灯光熄灭,四周点亮了烛台。
一众白纱女子诵唱着《太日经》,手持烛火进入大厅,将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围在了中间。
方樱觉得场景有些怪异,众女身着半透明的纱袍,看起来像在举行某种邪恶的仪式,但每个女人脸上都极其庄重,从少女谷安娜到她母亲都是如此。
最让方樱觉得不可思议的是,省长夫人乔秋蓉和她女儿张重月,一起走在队伍中,身着半透明的纱袍,脸上没有一丝羞耻,尽是庄严之态。
对方樱来说,乔秋蓉不光是省长夫人,她还知道乔秋蓉和范家的纠葛。
从某种意义来说,乔秋蓉就是表弟的舅妈,现在却和女儿张重月一起行走在教徒的队伍里。
这教徒意味着什么?
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身体,肯定都已经献给了表弟。
想到乔秋蓉和张重月母女两人一起伺候表弟上床,方樱就甚感淫荡。
虽然她和夏沫、赵未央三女一起陪表弟淫乱过,但她们三人是要好的闺密。
乔秋蓉和张重月,还有谷梓芸和谷安娜,那可是两对亲母女。
难道她们一起陪表弟上床就没有一丝羞耻的感觉吗?
看着众女脸上庄严,甚至可以说是神圣的表情,方樱又想到了母亲方兰下午对跟她说的话。
表弟对女人有种特别的魔力,或许是真的,要不然这些女人会抛开世俗的道德标准,如此虔诚地围绕在表弟身边?
方樱跟在卢梦令后面,看着母亲和舅妈分坐在表弟两侧。
两位美妇人和众女一样穿着纱袍,但胸部和小腹却不是透明的,遮住了两人的春光,而且和众女纯白的纱袍不同,她们身上的纱袍是淡金色的,上面绣着精美的火凤凰图案,脸上又戴着精美的黄金面具,和其他女人相比显得端庄而高贵。
方玉龙身上同样穿着金色的纱袍,前后绣着明亮的太阳图案,周身布满了华丽的火云纹,和两位美妇身上的圣母纱袍极为相衬,只有脸上的面具和两位圣母的面具精美风格不同,显得粗犷古朴,有几分原始宗教祭祀的感觉。
方樱还不明白众女的心态,跟在众女后面低声诵唱着经文。
众女围着方玉龙和两位圣母转了九圈后,担任祭司的卢梦令走到方玉龙身侧大声说道:“今天有新人入教,请新人宣誓!”
虽然心里觉得仪式有些可笑,方樱听到卢梦令叫新人宣誓,还是缓步走到方玉龙和两位美妇人身前跪下,抬头注视着方玉龙的黄金面具宣誓道:“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我,方樱,用我的生命发誓,自愿成了太日神的使女,一生虔诚供奉太日神,永不背叛!倘若违背此誓言,必将五雷轰顶,万劫不复!太日神与我同在!太日神伴我永生!”
宣誓的话并不长,方樱早背熟了,作为方家人,作为方玉龙的姐姐,方樱知道,她一加入太日教,就会在教中有着不低的地位。
虽然她内心还没有其他女人那么虔诚,但方兰对她的叮嘱却牢记在心,宣誓起来还算一本正经,对方玉龙和两位圣母充满了敬畏。
对方樱来说,这就权当是一种表演,也算是为其他女人竖立一个榜样。
毕竟,她是方玉龙的姐姐,平日里对方玉龙呼来喝去的,入了教一样要对方玉龙充满敬畏。
方玉龙将象征入教的信物挂在了方樱的脖子上,方樱的入教仪式才算结束。
见证了方樱入教,方兰和夏竹衣离开了地下音乐厅。
等两位美妇人离开,卢梦令又高声说道:“新人祭献礼开始!”
方樱以为方玉龙给她戴上信物,仪式就算结束了,没想到入教仪式后还有新人祭献礼。
看来卢梦令也喜欢恶作剧,只跟她说了一个入教仪式,肯定是想看她窘迫的样子。
祭献礼,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内容了。
虽然方樱曾和两位闺密一起陪方玉龙上过床,但在这么多女人围观注视下和表弟交欢,还是让她感觉羞耻。
女管家和王瑜走到了方樱和方玉龙身边,为两人除去了身上的纱袍,方樱羞红了脸,躺在早已经准备好的垫子上,双目紧闭,不敢看四周的女人。
在众女的诵唱声中,方玉龙趴到了方樱身上,挺着粗大的肉棒插进了表姐的小肉穴。
方樱不知道表弟是如何管理这些女人的,除了谷安娜是个未成年少女,其他都是极为精明的女人,此刻竟然用虔诚的目光看着她和表弟交欢,嘴里还诵唱着古怪的经文。
难道这些女人真被洗脑了?
方樱眯着眼睛,看到方玉龙的黄金面具在她面前晃动,也不知道方玉龙此刻是什么表情,权当对方也是一本正经的。
也许是第一次面对这么多女人,以如此多人的注视下,方樱很快就达到了高潮,躺在垫子上颤抖着,女管家用一条洁白的毯子盖住了方樱的身体。
地下音乐厅的温度虽然不低,但如果赤裸身体躺着不动,还是会感觉到冷的,更别说方樱高潮过后。
方樱看着表弟从她身上离开,挺着大肉棒跪在她身旁,从少妇乔婉蓉开始,众女一个个轮流跪到了表弟跟前,挺起圆圆的屁股,迎接表弟肉棒的恩赐。
对众女来说,这就是恩赐。
方樱注意到,柳闻章和谷梓芸怀孕了,表弟也是点到即止,两位美少妇之后就离开了众女围成的圈,到一边的观众席上休息。
而众女中最为年长,在外贵为省长夫人的乔秋蓉正好来了大姨妈,阴道里塞了药棉。
不过她在祭礼之前就灌了肠,就把后面洗干净了,表弟粗大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
表弟的肉棒粗大,乔秋蓉的表情有些痛苦,但更多的是开心。
好在表弟并没有在她身上折腾多久,和两位孕妇一样只是完成祭礼的形式就算了。
方樱看得目瞪口呆,省长夫人竟然完完全全将她的身体献给了表弟。
也许是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插进乔秋蓉肛门的画面太有冲击力了,方樱感觉自己的下体在颤动,肛门不时收缩着,好像男人的肉棒插进了她的肛门。
乔秋蓉的肛门看起来是多么细小,而表弟的肉棒是多么粗大,尤其是鸡蛋一样的龟头,插进省长夫人的肛门,还不把美妇人的屁股顶开花了。
想想就疼,乔秋蓉竟然能够忍受,真是让人难以置信。
排在众女最后的是担任祭司的卢梦令,也是方樱最熟悉的少女。
和其他女人不同,卢梦令是仰躺在方樱身边,她和方玉龙要交欢到方玉龙射精前,再让方玉龙在方樱体内射精。
温暖的浴室里,众女纷纷过来向方樱表示祝贺,欢迎她加入太日教。
方樱仔细观察着每个女人的神态表情,从年长的乔秋蓉,到年幼的谷安娜。
或许是因为方樱加入会对这个团体内的小阶层划分会产生大的影响,众女脸上的表情不尽相同,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她们对方玉龙是完全服从的。
乔婉蓉、谷梓芸和柳闻章在一众女人中间属于“实权派”,各自管理着庞大的产业,方樱的加入让她们有了些危机感。
方樱有着天生的优势能得到方家更多的信任,又是个小才女,如果她们不努力,说不定那天就被方樱取而代之了。
方樱知道地下室别有洞天,直到今天,她才有机会知道地下室的全部情况。
沐浴过后,卢梦令带领方樱参观地下室。
路上,方樱问卢梦令,除了方兰和夏竹衣,其他女人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封号。
“姐,教中的女人,只有姑姑、干妈和朱蒂妈妈三位圣母的身份高,与我们不同。其他的女人入了教都是我哥的使女,身份是一样的。说到封号,安娜有一个公主的封号,我向哥讨了个圣女的封号,没什么特别的。”
“这么说,我和大家的地位都一样?”方樱听了有些失望,她不可能像母亲那样弄个圣母的封号,其他的封号就没有意义了。
要是如之前她和表弟结婚,起码也是后宫之主,三位圣母下来就数她了,现在只是其他女人一样身份了。
“这个就不好说了。说起来大家都是使女,其实自己在教中处于什么位置,每人心里都有数。一来看各人对本教的贡献,二来看我哥对各人的态度。姐姐虽然和我们一样是使女,但你的地位肯定和我们不一样,大家心里都明白的。”
“鬼丫头,祭礼前也不告诉我,入教礼后还有个新人祭献礼,让姐也有个心理准备,刚才被你们一圈人盯着,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姐,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以后每月月祭都这样,姐姐很快就会习惯的。”两人到了刑房外,卢梦令推开房门,领着方樱走了进去。
“梦令,这是什么地方?”方樱看到房间里的摆设和别的房间大不相同,有些奇怪,说是SM类型的情趣吧,刑具之类的东西弄得也太夸张了,就跟真的刑房一样。
“姐,这是刑房,一间真正的刑房。要是有谁违背了太日神的意愿,就要到这里来受刑。姐,这间房间可不是摆设。”
“这真是一间刑房?有人受过刑吗?”
“教中姐妹都守规矩,我入教后没人受过刑,听说之前梓芸和重月受过,不过都不是很重,权当是哥玩些情趣,可能面子上有些过不去吧。”
“他还真把自己当太日神教主了,我们姐妹都成了他的私人财产。”
“姐,话不能这么说,太日教虽然只有我们姐妹数人,但管理着庞大的产业。要是有人居功自傲什么的,没个规矩管理起来就难了。所谓不以规矩就难成方圆,入了本教,当然一切要以我哥的意志为主。再说我哥也不是昏庸之辈,知道赏罚分明。”
“梦令,我看你是中毒深了,也不知道玉龙那家伙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
“姐,我哥将来肯定是了不起的大人物,我能为我哥做事是我此生最大的光荣。我想姑姑让姐姐入教,肯定也是想让姐姐以后帮我哥的。再说,我哥的死忠又不是只有我一个,这里的一切都是婉蓉安排的,我入教之前就有了。”
“梦令,还有件事我不明白。闻章和梓芸肚子里的孩子都是玉龙的吧,玉龙他有死精症,这是怎么回事?”
“我哥没什么死精症,他有特异功能,能控制精子的活力,想让哪个女人怀孕就能让谁怀孕。哥不想让人知道他这个特异功能,才用死精症做掩饰的。”
“你倒是玉龙肚子里的蛔虫,他什么都跟你说,却不告诉我。”
“姐,你这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我想我哥并不是有意对你隐瞒,他肯定有他的打算。”
“那婉蓉和谷雨的孩子都不是她们老公的,也是玉龙的?”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入教的时候,婉蓉和谷雨都快临产了。”
“鬼丫头,这院子里还有你不知道的事情?”方樱肯定卢梦令是知道乔婉蓉和谷雨的孩子是方玉龙的,只是不想明说罢了。
卢梦令带着方樱在地下室转了一圈,回到了鱼缸后的房间。
方玉龙坐在红色的大圆床上,每当有“新人”入教,第一夜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谷琬妤和王瑜正在准备两人睡觉的床上用品,看到方樱和卢梦令进房间,立刻向两女见礼。
卢梦令向女管家摆了摆手,谷琬妤便带着王瑜离开了房间。
“今天是姐姐入教之日,今夜就该姐姐陪我哥了。我今晚的任务算是结束了,姐姐和哥哥晚安。”卢梦令离开之前不忘和方玉龙来个热吻。
“你这个大混蛋,我已经把你想的很坏了,没想到你比我想的还要坏。那乔秋蓉可是重月的母亲,说起来还是你舅妈呢,你怎么也把她收入教中了?”红色的大圆床上,方樱压在了方玉龙身上,双手用力拉着对方的耳朵。
方樱之前也知道方玉龙跟院了里的女人关系暧昧,但没想到会是全部,其中还包括两对母女。
更让她感到荒淫的是,表弟做这些事情还不是偷偷摸摸的,而是将所有女人都集中了起来,就跟古代的帝王一般无二。
想到刚才众女轮流跪在她身边接受方玉龙的宠幸,方樱就觉得荒唐,就算古代帝王也没他这样淫乱的。
“姐,你已经入教了,现在是我的使女,这样以下犯上,是要受罚的。”方玉龙双手移到方樱的腋下一阵乱挠,方樱顿时咯咯娇笑起来。
“想的美,刚才我是照顾你面子,你还当真了?”方樱在方玉龙胸口掐了下,方玉龙掀起毯子,将他和方樱裹了起来。
“姐,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了,谁也抢不去。”
“还说呢,过几天元旦,姓顾的就来陵江了,我妈虽然支持我们在一起,还让我入了教,但她还让我元旦那天陪姓顾的去参加宛琳小姨的新店开业典礼。玉龙,要是我真跟顾宇航结了婚,我和他会不会重演我妈和我爸的婚姻史?”
“瞎说,我不会让你嫁人的,姓顾的也不行。”毯子里,两具赤裸的身体紧密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玉龙,我还有话要问你,是关于未央的。”
方玉龙听方樱提到赵未央,立刻停了下来,趴在方樱身上问道:“姐,你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你个没心没肺的,怎么说,未央也曾经是你的女朋友,她出国了你知不知道?”
“嗯,我知道,她去英国了。”
“玉龙,是不是赵家出了什么事情,你和未央才突然断了关系?”
“姐,你是不是在海城听到什么传言了?”
“那倒没有,不过姐能猜出一二来。未央的爸爸还是海城的书记,这半年来却很少在新闻上露面,倒是关市长经常在电视上露脸,这很不正常。我想肯定是赵家出了什么大事,普通老百姓不知道罢了。你跟我说,未央和你分手的时候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姐,我要纠正一点,未央没有跟我分手,我们的关系只是由明转暗。至于赵家出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清楚,我估计连未央也不知道具体情况。”
“未央没有跟你分手?那她为什么出国都不跟我和沫沫打个招呼?我们可是死党。”
“她是脸薄,不想让你们笑话。以她的身份做我的小老婆,她都尴尬啊。”
“合着我就是应该的?我就不尴尬了是吧?”方樱见方玉龙一脸得意,又在对方胸口狠狠掐了下。
“姐,我知道你委屈,我也想明媒正娶你呢,可谁知道会这样,你多掐几下消消气。”
“不掐了,像个铁疙瘩,掐得我手疼。我还有事情要问你,是关于龙娇娇和你的。我总觉得你们以前那些话都是骗我的,现在我入教了,你是不是该把真相告诉我了?你可不能再用那些编的故事来骗我。如果方家是为掩饰你的身份才不说你的来历,但我妈和舅舅肯定知道你的身份,他们就不会有让我们结亲的意愿了,我猜我妈和舅舅之前肯定也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妈和舅妈,还有朱蒂舅妈对龙娇娇都很亲热,她们还认了她做干女儿,比梦令还隆重,这可是从来都没发生过的事情,是不是跟你有关系?”
方玉龙知道方樱早怀疑他的身份了,只是想不到他身上隐藏着这么的秘密,想象不到他身上发生的事情,现在也该是告诉方樱真相的时候了。
方玉龙捧着方樱的俏脸,一脸正色道:“姐,之前姑姑告诉你的故事是假的,姑姑并不想骗你,只是担心你知道了真相会难受。”
“难受?我为什么要难受?玉龙,你快告诉我。”
“姐,其实我不是真正的方玉龙,真正的方玉龙和你没有血缘关系,所以姑姑和竹衣妈妈他们才希望你们结婚,亲上加亲。”
方樱一下子愣住了,她之前思来想去,就是没往这方面想。“那你是什么时候变成玉龙的,是失忆的时候吗?”
方玉龙点了点头,将有人制造车祸,然后安排他进方家的事情讲给方樱听。
当然,方玉龙隐去了赵家与这件事情的联系。
“姐,你还记得上次被绑架的事情吗,幕后黑手就是那帮人,他们怕我会泄密,所以绑架你引我上山,想杀我灭口。”
方樱呆呆地看趴在她身上的男人,这个男人是跟她血缘关系最近的表弟,但却不是跟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玉龙表弟。
她不知道她喜欢的是原来的玉龙表弟,还是眼前这个有着亲缘关系的表弟。
“那原来的玉龙呢?”
“我也不知道,姑姑爸爸他们知道后去调查了,没查出什么来。我想原来的方玉龙是凶多吉少了,那场车祸很严重的。姐,我知道你跟玉龙青梅竹马,知道他死了,你肯定会难过的。我现在用他的身份,你就把我当成原来的他好了。我才是你真正的表弟,好姐姐,我会一辈子把你当宝贝的。”
方玉龙见方樱不说话,知道她一时间还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轻轻将方樱拥在怀里,陪着方樱沉默不语。
方樱仔细回忆着两人的往事。
她和原来的方玉龙虽是表姐弟,关系也亲密,但那个方玉龙只是把她当表姐,并没有任何男女之情。
她和方玉龙之前关系的转变是在方玉龙受伤失忆之后,确切的说,是她被绑架,表弟为救她受伤以后,也就是说,和她确定恋达关系的是现在方玉龙。
但没有以前的方玉龙打下基础,她和现在的方玉龙关系如此亲密吗?
方樱感受着男人强有力的怀抱,回忆着两人愉快而热烈,让她难以忘怀难以抗拒的性爱游戏。
难道这一切真的就是天命,她要永远生活在表弟的身后,和母亲一样,生是方家人,死是方家鬼吗?
过了良久,方樱又问道:“沫沫知道你的事情了吗?”
“沫沫还不知道,等她入教以后再告诉她,我想她会理解的。我的事情只要瞒着外婆一人就可以了。外婆年纪大了,要是她知道我不是她以前带的那个小外孙,肯定会受不了的。”
“我妈他们对龙娇娇这么好,是因为龙家以前收养你的缘故,还是有别的原因?比如……”
“别的原因?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少装蒜,我什么意思你还不知道?我妈和舅妈也真是的,竟然纵容你这样胡闹。”
“真没有。现在范家,方家,还有龙家都把希望压在我身上,好姐姐,你可要全心全意的帮我。”
“入教的时候我已经发过誓了,我把一切都交给了你。不过你可要解决姓顾的大麻烦,要不然我就真跟着姓顾的跑了。”
“我们总会有办法的。姐,姑姑说,我们很小的时候还在一个池子里游过泳呢,那时候我们都只有几个月大的,大人们都说我们像双胸胎呢。”方玉龙见方樱心情平复,又轻轻趴到了方樱身上,亲吻起美艳表姐的俏脸来。
男人的亲吻和抚摸很快就勾起了方樱的欲望,虽然心头还有些迷惘,但方樱知道,她现在所迷恋的男人就是眼前的表弟,那个真正的方玉龙只是她记忆里的一点痕迹。
没有眼前这个让她着迷的表弟,记忆里的方玉龙又有什么意义呢?
第二天醒来,方樱摸着胸前的玉佩发呆,方玉龙从后面拥住了美艳表姐的身子,引导着方樱将玉佩合在手心里。
方樱扭头看着方玉龙,轻声问道:“我每天也要做祈祷的功课吗?”
“那当然,如果你自己都不相信,怎么能让别人相信呢。不光是你,就连姑姑她们每天都做功课。”
方樱将玉佩合在手心里,闭目祈祷。
之后从床上起来,让方玉龙陪她去洗澡。
“昨天晚上我又不知不觉睡着了,你脏东西射了那么多,到现在还感觉粘乎乎的,陪我去好好洗洗。等下还要去上班呢,要是被人闻出来可不好。”
“姐,那可不是什么脏东西,是圣物,对女人有很多好处的。其他女人还巴不得我在她们体内多射点呢。再说谁要是能闻出味来,除非他是阿布转世了。”
“对,你是教主,射出来的是圣物,好了吧。”方樱咯咯笑了起来,一把将方玉龙从床上拉了起来。
谷琬妤已经准备好了浴汤,方玉龙和方樱过去,美女管家立刻伺候两人沐浴更衣。
方樱看着美女管家伺候方玉龙沐浴,又想到了院子里的其他女人。
这些女人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吗,平日里竟一点看不出异样来。
她在这院子里也住过很长时间,也曾怀疑表弟和院子里的某些女人关系暧昧,但没想到她们竟然成立了太日教,奉表弟为教主,甚至是主神,将她们的一切都奉献给了表弟。
妈妈和舅妈她们呢?
她们也一直住在这个院子里,还是教中的圣母,肯定知道每月的月祭有些什么内容。
“我哥能控制精子的活力,想让哪个女人怀孕就能让谁怀孕。”卢梦令的话突然在方樱的脑海里闪过。
昨天晚上,方樱经历了超出她想象的,淫乱而庄重的入教仪式,又听方玉龙讲了他的故事,脑子里乱糟糟的,总觉得有什么信息被她忽视掉了。
现在突然回想起卢梦令说的这句话,方樱知道她忽视了什么。
新婚的谷雨不去说,乔婉蓉结婚十余年没有生育,和表弟勾搭上后就有了孩子。
舅妈的情况和乔婉蓉差不多,结婚二十年都没能怀孕,怎么突然就怀上了呢?
舅妈和舅舅分居多年,来陵江后才算团聚,但也一直没有怀孕,舅妈搬到这里来居住后却突然怀孕了……难道是因为表弟的原因?
方樱又想到了乔秋蓉,那个算得上是表弟岳母兼舅妈的美妇人,昨天晚上竟然撅着屁股让表弟玩她的后庭,表弟和她之间没有丝毫的禁忌,哪怕张重月就在祭献的队伍里。
表弟既然不是原来的玉龙,他和舅妈之间的母子禁忌能有多深?
两人长期住在一起,表弟对女人有着特别的魔力,舅妈又是个漂亮的女人,是不是表弟和舅妈已经打破了母子间的禁忌?
想过夏竹衣后,方樱又想到了自己的母亲。
母亲对表弟了解甚多,甚至是一些极为隐私的秘密。
比如母亲知道表弟的鸡巴特别大,做爱特别持久,作为姑姑,知道侄儿这么私密的事情是不是太尴尬了?
自小时候起,母亲对玉龙就特别亲密,变成现在的表弟后依然延续了这种亲密,算起来,母亲才是居住在这院子里最久的女人。
这次因为舅妈突然怀孕,母亲才想和父亲生二胎,说是怕她出嫁后家里冷清。
母亲和父亲在一起有多长时间?
从方樱记事起,母亲就在陵江打拼,和父亲开始了分居的生活。
父母间有多少感情,她这个做女儿的都不敢确认。
方樱相信母亲跟她说的话是真的,尤其是那句“她一直把自己当作是方家的人”。
父亲对母亲来说是个可有可无的角色,远不如表弟对母亲来得重要。
即便知道她和表弟有血缘关系,不可能结婚,母亲都没有阻止她和表弟来往,甚至还引导她加入太日教,让她成为表弟事实上的情人。
母亲会因为害怕以后家里冷清而和父亲再生一个孩子吗?
母亲怀孕,更像是知道舅妈怀孕后得了眼热病。
方樱为自己的猜测感到震惊,坐在池子里看着美女管家伺候方玉龙沐浴,一动不动。
表弟对女人有着特别的魔力,这话不是假的。
这里的每一个女人都对表弟充满了虔诚和敬畏。
也许母亲和舅妈和其他女人一样,早被表弟的大棒槌征服了。
“姐,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方玉龙见方樱又突然陷入沉默,又将方樱搂进怀里。
“我在想怀孕的事情啊。梦令已经告诉我了,其实你没死精症的毛病,想让那个女人怀孕就能让那个女人怀孕呢。昨天晚上你在我身体里射了那么多,我会不会有了?你说要是我突然怀孕了,是不是就不用跟姓顾的纠缠了?我看我妈巴不得我马上和姓顾的结婚,好为未来的小弟腾地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这么大年纪突然想到要生二胎。”方樱抱怨着母亲,眼睛的余光却偷偷注视着方玉龙,想从男人的脸上瞧出丝端倪来。
乍听之下,以为方樱是想用怀孕来拒绝顾宇航,后面又提到方兰怀孕的事情,方玉龙便知道方樱是在试探他。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方樱肯定会怀疑两位美妇人怀孕的事情。
尤其是卢梦令还把他有“特异”功能的事情告诉了方樱。
“姐,你说的倒是个好法子,如果你怀孕了,姓顾应该不会再纠缠你了。”方玉龙拉着方樱离开池子,在方樱挺翘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摆了摆手示意美女管家先离开,他亲自为方樱擦拭身体。
方玉龙自然不怕方樱知道他和两位美妇人的事情。
方樱是他表姐,是方家的一员,就算方樱知道了他和两位美妇人的事情,也会保守秘密。
方玉龙甚至还想着如何将美艳的姑姑和表姐抱到床上玩母女双飞,那种征服感肯定不是乔秋蓉和张重月,或者谷梓芸和谷安娜可比的,更别说女医生和汤丽丽,小女警郑月和她母亲了。
当然,这事也急不得。
方樱知道他和姑姑的奸情是一回事,和姑姑一起陪她母女双飞又是另外一回事了,表姐和姑姑心里肯定都有些障碍的。
方樱见方玉龙将美女管家支开了,有些心虚起来。
昨天晚上卢梦令可没少跟她说教中的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不得胡乱猜测教主和三位圣母的私事,她这样旁敲侧击已经是犯了教中的禁令。
方玉龙将干浴巾裹在了方樱身上,双手摸着方樱的屁股说道:“小樱,你今天说话有些拐弯抹角的,和你平时风格不太像啊。昨天梦令带你参观了地下室,有没有带你去看刑房?那里的东西可不是摆设,本教主一向赏罚分明。太日教是个秘密,只有教中人才知道。沫沫虽是我的小姨,也是我的女人,但她还没入教,到现在还不知道这里的秘密。这地下室里的事情,出了地下室就不要说,这院子里的事情呢,出了院子就不要跟任何人提,就算是沫沫和未央也不行。其他的事情更不要胡思乱想。”
啪!
方玉龙突然在方樱屁股上用力拍了一巴掌,打得方樱心头一震。
方樱有些明白了,表弟并不想对她隐瞒他和母亲还有舅妈的事情。
入了教的女人,除了谷安娜还小,其他哪个女人不是精明透顶?
她们会猜不到表弟和两位美妇人的关系?
她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听到过谁提起了吗?
就是表弟和其他女人的事情,要不是昨天晚上入教,她也想不到会是这样,还以为表弟只是和院子里的某几个女人关系暧昧呢。
现在就算表弟正式告诉她,他和母亲有不伦之情,她这个做女儿除了保守秘密还能干什么呢?
入教的女人都对表弟极为顺从,表弟要她们往东,她们就不会往西,只有母亲和舅妈是表弟无法随意支配的。
也许表弟还想通过她来达到一些目的呢,比如让她和母亲一起。
“我就是想让你想办法帮我摆脱姓顾的纠缠嘛,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就是名分半点没有。你不安慰我,还打我。现在我连正式的男朋友都没有,怎么怀孕?你想的办法一点儿也不好。”方樱噘起了小嘴,向方玉龙撒起娇来。
“好姐姐,我这是提醒你。真要打你就不是我动手了,你可能还不知道,谁要是犯了错,是要被绑在刑房里由大家轮流行刑的。至于姓顾的,你先跟他交往着,他装正人君子,你就装淑女,不要跟他有什么亲密举动就是了。”
昨天晚上参加祭礼的一干女人都上班去了,就连方玉龙和卢梦令也离开了樟林苑。
方樱看着方兰,又想到了昨天晚上的情景,乔秋蓉和张重月轮流趴在表弟身前的样子深深印在了她的脑海里。
如果有一天,乔秋蓉和张重月换成了母亲和她,那会是什么样子?
到时候她会和张重月那样平静地接受吗?
乔秋蓉和张重月算是表弟的舅妈和表妹,母亲和她是表弟的姑姑的表姐,相比起来,母亲和她与表弟的关系更为亲密。
方樱又瞥了眼方兰的小腹,母亲和表弟的关系她只是猜测,更不能确定母亲肚子里的孩子是父亲的,还是表弟的。
方兰见方樱看她的眼神和往日不同,以为女儿只是对昨晚经历的事情感到震惊,便对方樱说道:“小樱,我知道有些事情你一时还无法接受,我相信以后你会慢慢习惯的。就像乔家姐妹和谷家姑侄,以前她们都有敌视的心理,现在对玉龙是多么的顺从。无论是教义还是教中的规矩,都是为了管理好这个特别的团体,你是玉龙的姐姐,将来是这个团体的管理核心,为了玉龙以后的发展,你要管理好这个团体,让玉龙没有后顾之忧。以后在这些女人面前要对玉龙表现得顺从些,别在像以前那样对玉龙呼来喝去的。”
“是,他是帝王命,身边就该美女环绕,我就是宫女丫环命,要对他千依百顺,还要唯命是从。”
“死丫头,你不是一直舍不得和玉龙分开吗,现在反悔了?”
“我就是觉得不公平。妈,你说玉龙身上有什么神奇的力量,为什么她们对玉龙这么虔诚?”
“玉龙的妈妈做过一些研究,玉龙的身体较常人有些区别,玉龙身上随时会散发一种特别的雄性激素,吸引靠近他的女人。这可是玉龙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你可不能告诉其他女人。对她们来说,顺从玉龙是她们心灵的选择,只不过用身体来表达罢了。”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她们对玉龙千依百顺。妈妈,你和舅妈跟玉龙住在一起时间最长,有没有被玉龙吸引?”方樱和方兰面对面坐着,眼睛盯着母亲。
“死丫头,我和你舅妈是玉龙的长辈,怎么能和那些女人相比较。”方兰白了女儿一眼,心里却怦怦乱跳。
住在这里的女人不傻,女儿也不傻,入了太日教后知道了侄子很多秘密,肯定会胡乱猜测三位圣母和侄子的关系,说不定刚才女儿那样问她话就是在试探她呢。
京都。
一间宽敞但显得昏暗的屋子里,宋庆山靠在床头,苍老身体看起来甚是孱弱,呼吸间不时发出急喘的咳嗽声,一双眼睛却明亮无比,闪烁着希望的光芒。
方丽清坐在床边,肩头微微发颤,看着宋庆山轻声说道:“山哥,医生说你还能多……”
“让我躺在床上多受几个月折磨罢了。丽清,难道你连我最后的愿望都不能满足我吗?”
“不是的,山哥,我……我怕……”
“丽清,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撑不了多长时间了。丽清,来吧……让我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死去……趁我现在还有几分力气……求你了……”
“山哥……”方丽清打开了床头的台灯,只见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注射器,宋庆山拿起注射器塞到了妻子的手里,用恳求的眼神注视着妻子。
方丽清用颤抖的双手抓着注射器,又抬头看着宋庆山。
宋庆山用手摸着妻子的脸颊,柔声说道:“丽清,别怕,或许我还不会死呢。”方丽清一咬牙,掀开了盖在丈夫身上的薄毯子,将注射器扎在了丈夫的大腿根部。
拔出注射器,方丽清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她放下注射器,紧紧盯着丈夫苍老的脸庞。
没多久,宋庆山死气沉沉的脸上竟然泛起了红润的血色,原本苍老的脸庞透出几许狂热之意。
“丽清,有用……真的有用,我感觉下面在发热,你摸摸。”宋庆山拉着妻子方丽清的手压在了他的胯间。
方丽清的手依然在发颤,但她能感觉到丈夫宽松的短裤下,那带着渴望的男根如深秋的枯枝半插在黑黄的泥土里,向她展示着最后的坚强。
“丽清……”宋庆山摸着妻子的脸庞,话语间透着年少青春的热切。
方丽清看着宋庆山热切的眼神,脱掉了身上宽松的裙子,露出丰腴光滑的身体来。
方丽清也六旬开外了,但一生富贵的她身体保养得极好,尤其是胸前那对丰硕的乳房,在乳罩的衬托下依旧饱满坚挺,丝毫没有下垂的迹象,乳房上的肌肤依旧光滑细腻。
看到妻子的半裸的玉体,原本行动不便的宋庆山一下子年轻了几十岁,竟然伸展开双臂抱住了妻子丰腴的身体,将发热的脸贴在了妻子丰满的乳房上。
“山哥,你行动不方便,还是让我来吧。”看着宋庆山急切的模样,方丽清忘了这种状况会随时要了丈夫的性命,解开了乳罩的扣子,将她两个丰硕的乳球贴在了丈夫苍老但泛着红光的脸上。
没有了乳罩的衬托,方丽清的乳房显露出了“大龄”本色,松垮垮有些下垂。
宋庆山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将妻子丰盈的乳房塞在嘴里吮吸,努力回忆着他年轻时的模样。
曾经,他也是一个英俊高大的男人!
“山哥,别急……丽清一直都会陪着你……”方丽清脱了两人的内裤,将早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在她的阴道里。
在宋庆山热切的期盼中,方丽清跨坐到了宋庆山的身上,扶着丈夫枯枝般的男根坐了下去。
几十年没有性生活,即便涂抹了润滑液,方丽清的阴道也有些干涩。
宋庆山能感觉到自己的男根插入妻子的阴道遇到的阻碍。
这种阻碍明确的告诉他,象征他男人的那部分躯体进入了妻子的身体,完成了他最后的愿望。
“丽清……我进去了……真的进去了……咳……”宋庆山激动地抱着妻子的身体,孱弱的身体在打颤。
“嗯……山哥……你的鸡巴正插在丽清的身体里……山哥……我爱你……”
“丽清……我也爱你……丽清……我的鸡巴有用了……丽清……你真美……丽清……扭屁股吧……山哥想你扭屁股……”
“嗯……山哥……你的鸡巴真硬真粗……插得丽清好舒服……山哥……丽清爱死你了……”方丽清坐在宋庆山胯间,轻轻扭动着屁股。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苍老的肉棒在女人柔嫩的阴道里摇动着,只有一小节如老树皮样的东西露在外面。
神奇的药物如同催命的小鬼,很快就耗干了宋庆山的生机。
方丽清那雪白丰腴的屁股没扭几下,宋庆山就在她体内射出了冷冰冰的液体。
方丽清全身一颤,从男人苍老的身体上下来,趴在宋庆山身边大声哭叫道:“山哥……”
“丽清……别哭……谢谢你……让我死而无憾……丽清……这么多年委屈你了……是山哥对不住你……丽清……宋家……就拜托你了……”宋庆山缓缓闭上了眼睛,苍老的身体如同尖刀刻划出的木雕一动不动。
“山哥!”方丽清双目垂泪,喊声悲天恸地。
宋庆山的突然去世打乱了很多人的生活节奏。
离婚后一心放在工作上的宋宛琳不得不将陵江新分店开业的时间推迟半个月。
原本要春节前才回国的朱蒂也提前回国了。
方家的重要成员都赶到京都,跟宋庆山的遗体告别。
宋庆山的葬礼结束之后,方丽清在宋宛琳的陪同下到陵江散心,便住在樟林苑中。
宋宛琳则继续忙她的新店开业事宜。
这次陵江开业的新店是宝琳珠宝在江东的旗舰店,对扩大宝琳珠宝在江东的品牌影响力十分重要,所以宋宛琳对新店开业非常重视。
方丽清住在樟林苑的第二天晚上,方达明前去樟林苑问候老太太。
此刻,老太太已经从宋庆山去世的打击中平静下来了,看到方达明,便对方达明讲起有关宋庆山的往事来。
“达明,你姑父的历史你也知道一些,其他的我就不多说了,就说说你姑父那几年的遭遇吧。庆山是楚淮人,四十年前,他才三十二岁,是楚西南舒州地区的副专员,动乱开始的时候,他并没有受到影响,期间还结了婚。庆山的父亲解放前是楚淮地下党,在国民政府中任要职,有人便说庆山的父亲是假地下党,其实就是国民党反动派。庆山被抓起了批斗,连累了他的妻子和孩子。
庆山的妻子名叫雷敏,比庆山小六岁,是舒州农机厂的妇女干部。
因为不堪受辱,雷敏留下一岁的女儿上吊自尽了。
庆山的女儿被农机厂的一对夫妻收养,动乱结束后,庆山官复原职后,曾多次回舒州寻找